大魔王三千君

咸鱼辣鸡 啥啥不会
人称怀特王·三千女士
目前搞KinKi,KKH,KTTK都ok,杂食选手。

【重阳】耐冬花(徐庶相关)

重阳点文qwq
感谢泠酱提醒我否则我都要忘了还有这么一个美好的节日 高二比较忙 这篇文也称不上贺啦,这种狗屁不通的文字…真渣请慎入,我愧对汉朝先帝(滚蛋
闲话聊到这里x
cp…徐庶相关吧…无双向无双向…

东海。
铁一般的海面,泛着汹涌的雪浪。凄厉的海风中,一芥破舟,载浮载沉。

破舟撞上了礁石,甚么箱子匣子都沉入了深渊。舟上的道士,则顺着旋流,孑然飘向了远方。

道士醒来的时候,发现自己狼狈地斜在,风的呼号也停止了。他甩了甩金色的湿发,打了个喷嚏,从沙滩上爬起来。
“这莫非是……”看见眼前,道士惊异,。这个岛上,遍植着翠色的灌木,枝头缀满合掌大的乳色花团,异香随风倾泻。道士不禁深受摘撷一朵,那花的香气直冲鼻腔,道士感到身上破烂潮湿的道袍,似乎成了裘衣,温暖的感觉代替了落入冰海的麻痹。

“汝是何人?胆敢于此偷采神花?”一个小童抓住道士的破袖子,“随我见我家主人去!”

道士踉踉跄跄地被小童拉入一座道观,道观内陈置着都是些古器,正殿匾额上书:空心观。有一副楹联:谁知乱世有遗宾 此情只待故人来。

有一身高八尺的青年男子,怔怔地望着正殿摆置的青瓷瓶,口中念叨着甚么“可惜、可叹”。男子身着汉服,腰系宝剑,短发短须,与常人不同。
“小道不知高人在此,唐突失误,请恕罪。”
男子回过头来,惊住了,“你……”
道人想到自己还没报家门:“小道俗名史远,脱俗不久,并无任何名号…”

“见我主人,还不快跪?”一旁小童呵斥道。

“退下……”男子命令道。
“是……”

“先生见谅,小童不晓事。”男子笑对史远道,给他倒了一杯茶,史远喝下,满口芳香。“方才小童来报神花被采,先生可知,这花是何花?”男子从瓷瓶中拈了一根花枝。

“并不知晓,想必是仙君所植的神物罢。”
“此花名为耐冬花,有御寒医疗的奇效,若是凡俗之人接触,必会枯萎,看来先生与我,与此花都有缘啊。”男子笑道,“时候不早了,先生今日就在寒舍休息吧。”身旁另一个小童便将史远引到后堂歇息了。

“史远啊……时间还真是久远了呢。”男子重新将手中的耐冬花插回瓶中,“奉孝,你也回来了,可是你,真的回来了吗?”

半夜,史远起来小解,看到中庭里男子裸着上身在打坐,白如银练的月光倾泻在那人的身上,史远看到他的身上有很多淡淡的伤疤。

由于男子的挽留,史远便留在了这所道观里,每日扫除、修炼,怡然自得。男子告诉史远,自己姓徐,史远便以徐先生称呼他了。
某日膳后,两人相约中庭品茶赏月。
“史先生,来。”男子招呼史远坐下,“先生贵庚?”
“小道今年二十有六,适逢乱世,出家以避祸罢了。”
“乱世?敢问今夕几何?”
“咸宁年间,司马家族的天下已经乱了。”
“是吗……”
中庭沉默了片刻。
“先生知道吗,郭奉孝这个人?”男子倒了两杯清茶,递了一杯到史远面前。

“颍川的才子,这是百年前的先人了…”
“奉孝他啊…已经去了很久了。”男子叹了一口气,“那时候,清酒在他的桌上是从来不少的,他总对我说:'元直,这清酒,就算喝死了也值了。'他一喝酒,各种奇策就像泉水一样涌出来,可是,最后还是遂了他的愿了。”
一阵清风,几片耐冬花的花瓣裹挟着香气,擦过脸颊。
“那次征乌丸前,也是重阳节,奉孝身体已经有恙了,出征之前的酒宴他都没去,却还是陪着主公去那蛮荒之地了。”
“我没有看见他最后一面。”男子有点哀伤,
无视史远的一头雾水 他自顾自地说下去:

“文若的最后一面吾见到了,那一次,他在吾面前打碎了主公所赠的香炉,将他那一盒子安息香全部投入了火堆。不说那香炉是他最挚爱的玩物,就说那香,先秦时代的古法,也只有他会配。劝他,只得到他'无妨'的回话。走后未几,他便去见奉孝了。”

“先生对我说这些……”
“只是因为我们有缘罢了。”

三年后,史远请辞离开小岛,男子并未挽留,只是临行之前,交给他一个盒子,交代他,回到中原以后再打开。

史远辗转来到了金陵,在路上靠摆摊算卦维生。寄住在发小孟常的家里。某天,他当着孟常的面,打开了那个盒子。

里面是一只金球,和一枝耐冬花。

“这是…耐冬花!”孟常惊呼,“这三年你莫非在谷子洋?”
“几年前,我出海就为了寻访这花。那小岛上是不是有一个道人,总是说着'有缘'的话?”史远默认。
“他也对我说过。”孟常用手指绞着自己的黑发,“还给了我这个。”

他拿出一只箱子,打开,里面是一根手杖,和一枝耐冬花。

后来经过两人回忆,那男子自称元直,想必就是三国时期的徐庶先生罢。
至于这段故事,不知被何人记载在什么册子里,又被何人丢弃了。
而谷子洋岛上的耐冬花,依旧和他们的主人一起隐没在胶东的迷雾里,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。

end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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